鸦片
写字是一种瘾,鸦片瘾。
有时候,会想要戒摔。想离得它远一些,再远一些,远到足以忘记的距离,远到不再为之忧伤,焦惠,辗转反侧,远到可以安心于庸常琐碎的日常:吃喝,游乐,搓麻将,打扑克牌,睡嫩觉,看肥皂刷,甚至谈一场虚假的恋爱。
赵瑜说,觉得自己是一个被时间击伤的人。时间出拳的速度很慢,用一天落一片叶子的速度来打击我,但我依旧还是被它击中一一我们被时间击伤了。事实上,不止击伤,是已经被时间毁坏了。像一个已经坏朽的容器,一个木桶,盛满发酵腐烂的落叶,表面完好无损,而落叶之下,早已经爬满奶动的虫子,轻轻一提,桶底子就掉了。像豆腐渣一样,一碰到就掉了下去。
再正常不过的日常,也已经无法享受。“看‘七月巧云’,听苏格兰兵吹bagpipe,享受微风中的藤椅,吃盐水花生,欣赏雨夜的宽虹灯,从双层公共汽车上仲出手摘树巅的级叶…”甚至这些,也已经带不来欢悦。甚至,不开能够心平气和地享受一顿晚餐,一次深入的交谈,一场身体的欢爱。
关于这一点,六壬说的比较诗意:基本上,每一种真诚的生活形态,都是对世俗生活方式的掘喜。由于和世俗的距离无从弥合,真诚生活的人的快乐是深刻的,同样深刻的,还有他的痛苦。他感受着这些秘密的普痛与鲜为人知的快乐,所以不屈不挠,终于无可妝药。
通透的女子如菊影说的,文字是我的精神瑜伽。酒脱的女子如阑叶说的,文字是我的玩具。而于我,文字是鸦片,一种慢性的毒,已经浸透和吞噬了整个日常生活。清楚地看见自己正在一点一点失去对身边大多数正常人的正常生活里所有正当乐趣的关注与兴趣。文字成为我全神贯注的焦点和深入骨髓的依赖,成为饮蛊而生的极乐,瞬间快意,乐此不疲。我像一个鸦片鬼一样,漠然看着时间的缓慢腐烂,看着日渐干瘪的日常生活,枯成一段槁木。
2008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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